沈知初买了单回来。
    季远深已经订好了房间。
    男人想着的永远是那件事。
    “沈总再忙,应该也要午休吧,对面就有一家酒店,我们去坐坐?”
    “好啊。”
    沈知初看了眼时间,她两点约了人,现在一点不到。
    这次,她没有矫情。
    季远深吻上来的时候,沈知初配合全力配合。
    本来,季远深就有一张好皮囊,也是她喜欢的男人,一吻她,沈知初就来了感觉。
    都是成年人,想便要。
    干|柴|烈|火一点就燃,房间里的气氛到达最高潮。
    “初初,我可想死了你了。”
    沈知初汗如雨下,同样的难以自持。
    季远深的道行太高了,三下五除二就让她瘫软如泥。
    一吻动情,难舍难分。
    沈知初抱着他,一俯身咬在了男人胸膛。
    季远深的身体狠狠的颤了下,然后在他们最热烈的时候季远深没忍住交代了。
    两人都懵了。
    沈知初:……
    不是吧,这就完了。
    姐姐还没尝到什么味儿呢。
    季远深更是觉得丢脸,跑去了洗手间。
    妈的。
    怎么回事啊。
    早|泄?
    沈知初没得到想要的欢愉,身体空虚得厉害。
    她软在大床里,擦了把汗。
    季远深不会是这阵子在别的女人身上用力多了,身体虚了吧?
    时间一点十五分。
    沈知初还有大把的时间,约的人就在公司,步行过去几分钟就到了。
    她得等季远深出来。
    可男人迟迟没出来,倒是他的电话响了。
    下午的手术,助理会打电话提醒。
    沈知初敲响浴室的门,“季医生,你的助理打电话来了。”
    “告诉他,我准时到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沈知初接通,按照季远深的叮嘱说了。
    挂断后她没走,而是隔着门喊话,“你是打算焊在里面吗?”
    季远深无言以对,男性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伤害。
    丢人,真是丢死人了。
    五分钟!
    特么的。
    “你焊在里面也没用啊,季医生,身体有病就去看病。”
    “你才有病呢。”季远深死不承认,“我,我就是太久没做了,激动。”
    也怪这娘们儿玩得花,咬他腹肌。
    这妈的谁受得住?
    “沈知初,你是不是背着我找了别的男人?”季远深突然生出这个想法,气愤不已。
    浴室的门被打开,他黑着脸盯着沈知初。
    她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,大片肌肤外露,上面印着暧昧的吻痕。
    那是独属于他的印记。
    光是看着,季远深的小腹就紧了,那股熟悉的热流窜过来,几乎让他承受不住。
    他又想了。
    沈知初的身材很好,他一直都知道。
    可他们在一起几次,每次她都放不开,今天像是经过特别训练过,不仅主动温柔,还热情奔放。
    他虽然阅女无数,可上过床的只有她。
    他和沈知初一样,在情事上是一张白纸,只是平时这方面了解得比较多,知道怎么去撩女人。
    “沈知初,你告诉我!是不是找了别的男人?”
    否则,这方面为什么如此熟练?
    “是与不是重要吗,季医生,我们不是夫妻,都没有资格管对方的私生活。”
    “什么?!”季远深惊呆了,“你是这么定位我们之间的关系吗?”
    “那季医生是怎么定位的呢?”沈知初拉了下身上的衣服。
    大片的春光被衣物遮挡,沈知初已经恢复清明。
    季远深口吻阴森,“我不管你怎么定位我们之间的关系,只要我们没有分手,那你就是我的女人,沈知初,你要是敢绿我,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男人。”
    沈知初不动声色,像是没听到一般。
    她穿好西装,扣上扣子,长发利落的盘起,露出绯红的面颊,动人心魄,“季医生,我有事得先走了,咱们再约。”
    其实时间还早。
    露露教她的,让男人念念不忘的绝招,欲擒故纵。
    这招百试百灵。
    果然,她的手刚触到门把,季远深就把她抱住了。
    “还没回答我就想跑,嗯?”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回答你呢?”
    “就凭我是你男朋友。”
    “呵呵!你是备胎。”
    季远深:……
    感受到男人杀人的眼神,沈知初也怕,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    她转而勾上季远深的脖子,“人家最近为了公司的事忙得焦头烂额,哪有时间想其他的!当然了,最辛苦的还是七七,七霄公司似乎她的心血,哎。”
    “她和陆绍珩到底什么情况啊,你知道吗?陆总是不是在外面有新欢了?”
    季远深果然上了套,知无不言,“白七七该!阿珩那么爱她,几乎每日都在我的酒吧买醉,喝多了叫的都是白七七的名字,跟丢了魂似的。”
    “就他这样的能有新欢,我把名字倒过来写,我和阿珩很早就认识了,他是个很长情的人。”
    沈知初:不是吧,为什么她了解的不一样?
    见她晃神,季远深反应过来,“亲爱的,你故意诓我的话?”
    之前沈知初也找季远深问过陆绍珩的情况,季远深打死不说。
    那时候,他们的关系很僵。
    要不然沈知初也不会花这么大的代价。
    “啊?”沈知初自然不承认,“聊天而已,你有告诉我什么吗,又不是商业机密。”
    季远深也很惆怅,“白七七要是再不原谅阿珩,他真的得废。”
    沈知初不信,“那是你以为而已,他没那么爱七七,往往我们看到的都是表象。”
    “嗯哼,别人不了解,我是最清楚的!除了白七七,阿珩从没对别的女人这么疯过,包括陆云歌。”
    季远深情绪很激动,为陆绍珩不值,“他和陆云歌的婚期都定了,结果陆云歌作死的去了国外要分手,阿珩的天塌了,我以为他会一蹶不振,谁知道……他转身娶了白七七。”
    沈知初:这能说明什么?
    他娶白七七又不爱,整天都是冷暴力,白七七太可怜了,年纪轻轻白白付出几年青春,为他生儿育女。
    陆绍珩就是个顶级渣男。
    沈知初来了电话,她松开季远深,一边接电话一边往外走,溜了。
    她从季远深这儿得到一个重要信息,陆绍珩是爱白七七的。
    两人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,肯定有误会。
    她实在不愿看到白七七一个人承受孕育之苦。
    她觉得还得往深里调查,帮忙找出问题。
    季远深再打电话来,沈知初已经到了公司,她用冷水冲了把脸,确定妆容得体才去见对方。
    她没接季远深的电话,那男人像是丢了魂。
    「初初,晚上我来接你。」
    沈知初不屑的冷笑,接你妹啊,不中用的狗东西!
    她没理,季远深却以为她是默认了,把自制药拿出来吃了一颗。
    据说这药吃了能身强体壮。
    他身体没半点问题,大概是这些日子陪陆绍珩喝酒喝的,虚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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