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是更习惯他冷冰冰不理人的样子。
    “以后别喝酒了,尤其是姜政不在的时候。”
    她觉得他的酒品是真的差,喝点就断片,第二天起来自己有没有被占便宜根本不记得。若不是姜政陪着都不知道要被女人算计多少次,裤衩子都得被女人扒光。
    和秦蓁蓁就是酒后被诓,虽然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,但酒后喜当爹给他整出个孩子这事就恶心了全家人。
    霍庭深以为许之漾在关心他,黑眸闪了闪,心里一点点回暖,
    “漾漾,你不让我喝我就不喝了,戒了。”
    “你随意,我是提醒你在酒局上别再断片了,喜当爹这种好事,我觉得霍总应该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。”
    霍庭深默了默,心里有点懊恼。这件事算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污点,恐怕死了也得被写在墓志铭上。
    一曲结束,霍庭深还握着她手不放,
    “漾漾,再跳一曲?”
    许之漾莫名想到一些往事,像类似今天这样的晚宴,他经常出席。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,她每次都期待着他能带上自己。
    有一次,是霍氏自家的庆功宴,她和他提了好多次想去,他也同意了带她去。
    结果许之漾连妆都画好了,礼服也换了,临出门声,被他丢在了家里。
    “爷爷说昨日没睡好,身体不舒服,你回老宅看看他。”
    这是他的原话,说完他便上车自己走了,留下盛装打扮的许之漾愣在原地。她换完衣服回老宅,爷爷根本就没有失眠,也没有身体不舒服,全部都是他的托辞。
    从那件事之后,许之漾意识到他应该是不愿意把她带在身边,尤其是在霍氏员工面前,她不配光明正大地站在他的身旁。
    她便再也不求着他带自己去那种场合,更没有一起跳舞的机会。
    许之漾回过神来嘲讽道,
    “霍总从前最怕跟我一起出现在这种场合,今天倒好兴致。”
    霍庭深神情一愣,问,
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怕跟你一起了?”
    都这时候了,许之漾也不藏着揶着,直言道,
    “那年霍氏庆功宴,全京市有头有脸的人都去了,你不让我去,是不是怕别人看到,也是,我这样的身份不配站在你身边,你应该有很优秀的女伴吧?”
    霍庭深回忆起来有点被气笑,
    “我哪里有过什么女伴,这种场合都是带着姜政,你看我身边有一个女秘书吗?我不让你去,你真不知道是为什么?”
    “你觉得我比不上你圈子里的那些女人,怕拉低你的档次,给你丢脸。”
    许之漾把视线撇到一边,现在回忆起来仍是心头不快,为了那个庆功宴,她做了好多天准备,带着路修远跑遍了京市的高档商场,最后才买回那件喜欢的礼服,还特意去做了头发,化了精致的妆。
    结果临出门被留在了家里。
    这件事,搁随便一个女人都能记恨他一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