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过去开门,一个穿着酒店工作服的人走了进来,手里拎着急救箱,客气地问道:

    “请问,是谁需要诊治服务?”

    阿宗让开路,那个人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彭萨看到他的衣服,深深拧眉:

    “酒店的?”

    “是,我负责酒店的卫生医疗。”

    “好,开始吧!”

    彭萨心里不满,但是也知道不能耽误时间。

    他看了一眼阿宗,眼里很是不快。

    让他找医生,他找的是酒店的医生。

    难道他不知道,酒店的医生没有经过什么专业的训练就可以上岗吗?

    医生走过去,跪在林柠的跟前,摸了摸她的脖子,就站了起来:

    “哦,客人,她已经死了,可以准备后事了。”

    彭萨眼里静默无波。

    下一秒,眼神里却瞬间风起云涌,阴骇得吓人。

    他抬脚就踢了过去,将人一下子踢出三米远。

    那个医生痛苦的张大了嘴,疼的甚至都发不出声音。

    一旁的阿宗变了脸色:

    “将军。”

    彭萨目光冷漠,带着震慑非常的意味:

    “去找我的随行医生。”

    “将军,她凭什么”

    “再耽误一分钟,军法处置!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态度冷硬,阿宗深吸了口气: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地上的那个医生慌张地爬起来,往外跑。

    彭萨走到了床前坐下,伸出手,替她拂了下她耳侧的碎发,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地涌出来,仿佛陷入了一场噩梦。

    是什么梦,敢欺负她呢?

    她的脸依旧精致漂亮,迷人万千。

    可是却白的毫无血色。

    她消失的这一周里,一定吃了很多苦。

    彭萨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在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他原本察觉到对她的欲念,控制住了,还以为来日方长,等着她打开心扉接纳自己。

    结果她跑了,一去不回。

    彭萨克制住了找她的冲动。

    跑了也好,这样他就不会去想了。

    可是他表面上一如往常,只是在很多个空闲的时候,想起那个勇敢的,又狡黠的漂亮姑娘。

    她对自己的男朋友那么深情,为什么就看不到他的情意呢?

    她越是看不到,他就越是心动,仿佛野草在肆意的野蛮生长,谁都控制不住了。

    这一场火,把他的坚定和理智,烧得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医生来了,能跟在彭萨身边的,自然不是平庸的人。

    他简单的检查过后,就抬起了林柠的脖子,让她喘息均匀,随后带上了氧气辅助。

    最后再来处理她身上的伤痕。

    没有明显的破损,但是青紫的痕迹,更不好恢复。

    医生打算解开她的衣服的时候,被彭萨拦住了。

    “等一下,你不要碰,我来!”

    他语气沉冷低哑,目光漆黑的低下头,动作缓慢而小心的解着林柠的衣服。

    她很适合穿这里当地的衣服,她漂亮穿什么都好看。

    只是他的动作慢了下来,有第三个人在,他舍不得给人看。

    私心里的占有欲作祟。

    他动作一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