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博网 > 都市小说 > 嫡女重生,嫁渣男死对头夺他江山 > 第一百四十五章 快醒了
    还没等曲轻歌出声回答,厉王爷已经斩钉截铁的出了声,“没弄错,一定没弄错,你肯定是我跟夫人的孩子。”说到最后,厉王爷的声音颤抖被风吹散般,“你肯定是我们的孩子。”这些年,不是没有人为了高额的报酬,为了得道升天,带着跟他们孩子一般年纪的孩子前来邀功相认。这十年来,见过的孩子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了,但无论哪一个他见到的时候都没有此时这样的心境,只一眼,他就肯定这是他的孩子。那是一种没有理由,没有道理的肯定,厉王爷将这一切都归于血浓于水的羁绊。听到厉王爷肯定的话语,月亮下意识的抬头向他看了过去,一直盯着月亮的厉王爷见月亮看了过来,努力的对着她扬起嘴角,生怕自己现在的表情吓坏了月亮。他不笑还好,一笑月亮的整颗心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手紧紧握住,闷痛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她忙低头躲了厉王爷的眼神。厉王爷见状心中泛起一丝苦涩,但很快这些苦涩跟痛苦都被找到女儿的喜悦冲散。如今女儿已经找到了,其他的不急,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相处。此时的厉王爷想到了还在内室里躺着的厉王妃,谨慎又小心的看着月亮,“孩子,你娘亲生了很严重的病。你能不能,去看一看她。能不能……”厉王爷艰难的说着请求的话,“能不能,让她留下来。”厉王爷心里满是愧疚的看着月亮,他们对孩子亏欠太多了,可还没来得及弥补却先开始向她索求。月亮静静的站在曲轻歌身后不发一言,眼前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太过突然了。她毫无准备的就被带到了这里,被告知自己是他们的女儿。月亮茫然的不知道该怎么办。厉王爷看着月亮没有催促,他看得出来月亮的无措跟茫然,他做不到强逼她做任何事。曲轻歌看着眼前的情景,轻叹了声气,转身面对月亮。月亮微扬头看向曲轻歌,求助般的出声唤道,“曲姐姐。”曲轻歌握住月亮的双手,温柔道,“月亮,王妃现在的情况很严重。她的潜意识里已经不想活下去了,她太绝望了。”“她的孩子丢了十年,她自责了十年,思念了十年,寻找了十年也痛苦了十年。这十年的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,她抱着希望迎来每一天,又在绝望中度过第一天。”“她撑了十年,再也撑不下去了。”曲轻歌声音顿了下,压下喉处的痛意,再次出声道,“她也不想撑了,因为她已经不希望自己还能找到自己女儿了。活着对她来说,太折磨了。”“但是月亮,如果王妃知道她找了十年的孩子还在世,她一定不会舍得离开的。”曲轻歌认真的向月亮解释现在的情况,她希望月亮是自愿的去做这件事。“月亮,曲姐姐知道即使我告诉你,她就你的娘亲。你对她也无法立即生出感情来,但是月亮……”曲轻歌再次停下,这一次她停下的时间比刚才还要久,她微低着头极力的压抑着心里升出的悲伤,“我希望你也羡慕你,以后的日子有娘陪着。”月亮惊诧的看着曲轻歌眼中的悲伤,她从未见过曲姐姐这么难过。月亮知道曲轻歌的娘亲在她幼时就过世了,她以为曲姐姐已经不在意了,原来,她错了。曲轻歌抬手轻轻的抚着月亮的发丝,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淡笑:“我希望我们的小月亮以后也能体会,有娘亲的幸福。”自从月亮改口叫曲轻歌曲姐姐后,只要是曲轻歌说的话,月亮没有不听的。现在看着曲轻歌微红的眼角,月亮又怎么会不听。因为月亮知道,曲姐姐是真的为她好。月亮出声问:“曲姐姐,我该怎么做?”厉王爷听到月亮这话就知道她答应了,激动的又是笑又是哭。曲轻歌对月亮道,“过会我会让王妃醒过来,到时候我们会告诉她,你是她的丢了的女儿。到时候……”曲轻歌愣住了,其实她也不知道到时候该让月亮怎么做了。谢尘暄见曲轻歌愣在原地,出声道,“到时我们都在,随机应变吧。不过如果可以的话,你可以叫她一声娘。”一边的厉王爷连连点头,“对对对,如果你叫她娘的话,她一定会挺下去的。”厉王爷话刚落看到月亮为难的表情后,又忙改口道,“如果不习惯的话不叫也没事,其实你娘见到你就已经够了。”曲轻歌听两人说完开口道,“那我们进内室给王妃施针吧。”厉王爷点头。进入内室后,曲轻歌在施针前又准备了些药参备用。待一切准备好,曲轻歌再次看向厉王爷,做最后的一次确定,“王爷,我施针了。”厉王爷心里明白,曲轻歌更多的是让他考虑到失败的后果,没施针前还能后悔。厉王爷看向床上脸色苍白的厉王妃,正如曲轻歌刚才所说,夫人已经痛苦折磨了十年,若真的最后终会离去,他也想她能醒过来见一眼他们的女儿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睡不起。厉王爷语气坚定的开口,“曲大小姐施针吧。”曲轻歌得到厉王爷的话后,便开始为厉王妃施针,随着一根又一根的针落下,曲轻歌落针的速度也越来越慢,额头也渐渐渗出一层薄汗。即使曲轻歌不说,众人看着她聚精会神又小心翼翼的模样也知道,这套针法很难。半柱香过去,曲轻歌不再落针,而是开始一根根的将先前落下的针拔起来。拔针的速度比刚才落针快好些,一眨眼的时间,落在厉王妃身上的针尽数都拔下。曲轻歌收好针,抬手擦了擦额头凝结成珠的汗水,抬头看向厉王爷道,“王爷,王妃就要醒了。”厉王爷闻言忙靠了过来,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的厉王妃。此时谢尘暄的视线却落在了曲轻歌包着纱布的额头,眸色微沉,那里又有鲜血渗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