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博网 > 都市小说 > 玄学皇妃太凶猛禁欲王爷不经撩唐时锦萧宴 > 第566章 撅着腚,裸奔起来
    唐时锦眸光清幽,眼底掠过一丝暗芒,勾唇道,“赵光宗。”“在!”赵光宗中气十足,“娘娘,你可千万别饶了赵耀祖,他今日敢绑架你二哥哥,来日还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来呢,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,不必看我的面子。”唐时锦:“你有面子嘛?”赵光宗嘿嘿,“没有。”唐二郎:……赵光宗,是个人才。“你胡说什么,他可是你弟弟!”赵父反应过来,咬着牙骂。赵光宗现在是无所畏惧,“爹,你膝盖未免也太软了些,一个庶子,也值得你下跪求情,传出去,你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!”赵父一噎。一想,还真是。他为了个庶子下跪,岂非丢了赵家的颜面?“爹,当着皇后娘娘的面,你可要想好了,要包庇一个庶子而触怒贵人吗?”赵光宗嘲讽的笑了起来,“爹难道真打算让一个庶子承袭爵位,你想过死后要怎么跟我太奶交代么?”赵父:……“你就不怕我太奶奶晚上来找你?”他顿时一个激灵。得罪唐二郎,就是得罪皇后,得罪皇后,就是得罪当今君上!赵家就只剩这点余荫了。若是再没了,赵家可就要从贵族圈里被踢出去了。“不就是一个小妾,爹你喜欢,回头我给你多纳几个妾室就是,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。”赵光宗道。好小子,威逼利诱,算是被你玩明白了。没想到,赵光宗瞧着没脑子,其实藏的这么深呢?打一巴掌,再给一颗糖。赵父的心理,这不就拿捏了吗。唐时锦颇为赞赏的看了他一眼。赵父神色一变,忽然觉得,赵光宗也没那么不孝。“胡说什么,我要那么多妾室做什么。”赵父轻咳一声,记得好好挑选啊,要年轻姿色好的,他清了清嗓音,“腿麻了,扶我起来。”赵光宗搭了把手。赵父站起来,弯腰低头的赔笑,“娘娘,虽说耀祖有错,可他毕竟罪不至死,还请娘娘高抬贵手,饶他一命。”纵然被赵光宗哄好了。可赵耀祖毕竟也是他儿子。若不为他求情,回去家里的妾室又要找他哭闹了。赵光宗翻了个白眼。得。白说了。还惦记着他那妾室和庶子。“二哥,你才是受害人,你觉得赵耀祖该不该死?”唐时锦侧目问。唐玉延抿唇,迟疑片刻道,“虽非十恶不赦,但也不可轻饶。”“那二哥的意思是?”“把他衣服扒了,扔到大街上去。”唐时锦噗嗤一笑,好一个睚眦必报的二哥哥。“好,那便依二哥的。”唐时锦道,“不过等会儿再扒,赵耀祖,你且说说,是谁让你绑架我二哥的?”赵耀祖眼神一闪,“是我一时糊涂,没人指使我……”“不说是么?”“真的无人指使我,我就是……是潘老,是他授意我绑了唐二郎,想从他嘴里逼问出科举考题。”唐时锦一道真言符下去,不怕他不说实话。真言符燃尽,赵耀祖反应过来,他竟然全招了!赵父诧异,潘老不是国子监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吗?竟然指使赵耀祖干这事?君上本就有意打压国子监,这回又得罪了皇后的二哥,国子监只怕真要凉了。赵父擦了擦头上的冷汗,“娘娘,耀祖也是被人蒙蔽,还请娘娘宽恕。”唐时锦瞥他一眼,“没把他留在山里喂狼,已经是宽恕,拖下去,按我二哥的意思办。”赵父一噎。面对唐时锦清冷的面容。再不敢替他求情。只是扒光游街,总比丢了性命好。萧宴派了两个玄影卫跟着她。唐时锦一下令,玄影卫便要将赵耀祖拖走。“二郎,有话好说,你这扒了我的衣裳,以后没法见人了啊。”这会儿知道丢人了?唐二郎冷嗤,“你何须要脸。”赵光宗只觉得神清气爽,“娘娘,二郎,赵耀祖毕竟是我弟弟,我得去关心他一下,恕我先行告退。”是去落井下石吧?唐时锦并未阻拦,摆摆手,赵光宗就退走了。“竟是潘老?”唐二郎嘀喃道。心里想的却是,潘老是谁?“二哥,此次你受惊了,国子监的事,阿宴会料理的,你要不先回去养养精神?”唐时锦道。唐二郎颔首,“好。”赵耀祖被扒光游街时,赵光宗悠哉悠哉的躺在马车里,翘着二郎腿,再来点瓜果,那叫一个舒坦。“要死啦,竟然大白天光屁股上街,哎哟,我要长针眼啦!”“小小年纪竟然这么不害臊,光屁股勒!”“瘦的跟小鸡一样,有什么好显摆的,哎哟,快别看了,跟豆腐似的软趴趴的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街上大娘大妈指着赵耀祖说浑话。赵耀祖羞愤欲死。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他捂着脸,撅着腚,裸奔起来,跑的飞快。“赵耀祖,你跑什么啊。”赵光宗大声喊。生怕别人不知道光屁股的是赵家二少。“活该。”他哼笑一声。忽然瞥见路边有个熟悉的人,“停车。”马车停下,赵光宗跳下马车,走向那窈窕的身影,“李妩,我给你出气了,你别怕。”李妩没明白,“什么出气?”瞧见赵光宗,她脸颊不禁有些红。“没什么。”赵光宗一想,赵耀祖那混蛋绑错了人,李妩大约还不知道,赵耀祖想绑架她。还好没吓着她。“我送给你的聘礼,你看到了吗?”赵光宗目光灼灼的盯着她。李妩点头,面上越发羞红,“看到了,这些书,给你,我也不知道你平时看些什么书,不知道对你科举有没有帮助。”她去书斋精心挑了些书,就是想送给赵光宗。赵光宗心头一暖,“我会好好考的,等我考取了功名,就来娶你。”李妩红着脸应他。…唐二郎房中,有个衣冠镜。他对着镜子,摸了摸自己的脸,“是个俊俏的小郎君。”他轻轻阖眼,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,脸上露出了放松的神情。像是被关押了许久的人,终于得到了释放。